毕竟,他每天在祁小姐面前假装岁月有多静好,他心里就有多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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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红的双眼,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,都出卖了她。
“那天下了很大的雪,我去程家参加聚会……”她开始说了,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躲在二楼房间的柜子里,但他必须逃掉,不然被奕鸣哥抓到,就麻烦了。”
他端起剩下的大半碗,很快吃完了。
谌子心被送进房间,祁雪纯雇了一个农场服务员24小时守着,程申儿也留下来,但没进房间,就在走廊上待着。
这顿饭,算是祁雪纯吃过以来最沉默、最尴尬的一顿饭了。
她是真高看他一眼,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注意到。
“他打包了很多菜,是不是总裁室在开会?”
“谢谢罗婶,”谌子心面带微笑,状似随意,“司总和祁姐吃饭了吗?”
腾一点头,但他忍不住想问,“为什么不带太太避开?”
“今天有任务?”她问。
“没有。”她闷闷的低头,“就是不喜欢看她抱你。”
祁雪纯不慌不忙,“当晚的情形,你能仔细告诉我吗?”
“不行,”他漫不经心,却又不容商量:“本来可以的,谁让他肖想我的女人。”
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,还很明显。